两人面对面坐下，何慧神色恹恹，只啧了一声，问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商之鱼微微一笑，说：“前辈，难道您不想报仇吗？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，您似乎和颂眠前辈有一点摩擦。”
“虽然只是一点摩擦，但是她是怎么对您的？”商之鱼淡淡道，“她不是很过分吗。”
她提起这些，何慧微微抿唇，眼中漫上点点愤恨。但她还保持着理智，冷笑一声，双臂环抱，说：“你想利用我。”
商之鱼眼中划过一丝晦暗，美丽的面容上再次堆起笑容，说：“何前辈，我早就知道的，咱们是一种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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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颂眠这个人虽然很聪明，但我们也是可以让她吃点苦头的。”
何慧目光微微收敛，淡淡道：“我记得你好像和她没什么过节吧。”
“没错。”商之鱼倒是坦然，视线停留在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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